寂如风声

这些日子,傍晚会刮起很大的风。风在窗户大敞四开的房间里流动着,一股熟悉的清凉感。这才是哈尔滨夏天最真实的样子吧。

默默的阴影

其实,这几天吃某明星和19岁女孩的瓜吃的挺郁闷。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对女性的善意少了些。倒是不想抽丝剥茧去分析其中的来龙去脉,也不想过多表达自己的观点。还是那句老话,认真做自己就足够了。

以前真的会在网络中畅所欲言,把微博当成树洞。好久以后我才发现,即便微博真的成了我的树洞,我依然不能将内心深处的阴影说出来。迄今为止,我没有将阴影吐露给任何一个人。于是,在夏风徐徐的清晨,我忽然发现,我的自我保护意识真的很强。

该怎么去形容内心深处的那个阴影呢?首先,它肯定不是我的阴暗面。其次,我可以絮絮叨叨地说很多生活细节,但我从来没说过那片阴影。再次,我已经允许它与我默默共存了。它始终存在于一片黑暗之中,多年来,从未被我开启。最重要的是,我做人的风格已被这片阴影深入骨髓般地影响着。

我自认无药可解。

以后叫你队友

队友这个词是机器猫发明的。因为有一天我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走的方向是错的,你会怪我吗?他说:嗨,到啥时候都不能怪队友啊。

我这个人膈掰之处就在于:一方面替队友高兴,另一方面却暂时颓废起来。这种颓废感与冬歌的焦虑比较神似:冬歌天天琢磨怎么搞钱,我是再次被队友实力碾压后,又觉得现在我赚的这钱也挺没意思。

这大概是我比较迷人的一个特质吧(自恋一下)。我一直觉得,到任何时候,都不要被身边的人甩的太远。大概就是骨子里的这种不服输的劲儿也是我迄今为止都没得抑郁症的一个原因。

淡淡的颓废与静静的思考,使我又暂时变得沉默起来。

加油,队友;加油,我。

一年前的小秘密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业主群里无意中发现了EX的微信公众号。他的自媒体写的很棒,在哈市应该是有较高的知名度了。

他这个人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才华横溢,遵从本心。他能有这个成绩,我一点都不奇怪。

没关注,只是任凭那个公众号被接踵而至的业主消息所淹没。一年以后的今天,我早已记不得他的微信公众号名字。

继续碎片

最近天儿太热了,空调还没给我修好,整得我并不想一直坐在电脑旁,倒疏忽了我的网站。不过,终归还是有些细微的、碎片的小感受需要记下来。

修仙?

算是迈向修仙的行列吗?这个炎热的夏天,唯一让我感到开心的事情,大概就是每次看电影、嗑瓜子的时候。除此之外,最近没有成就感,或者说丝毫没有。

朋友圈我不刷了,微博我也不再沿用往昔的“霸屏”式刷法了。我的世界依然沉默居多,大部分交流也是文字输出,除了键盘敲打的声音之外,就不再有什么声音。

又是几天不出门儿,除了每天按时接外卖小哥的午餐,几乎与外界没有接触。唯一不同的是,我又多了一位“同事”——机器猫,每天各忙各的,空气甚至比以前还安静,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治愈?

这几天跟前几天比,好像没那么丧了。这意味着我被治愈了吗?我被谁治愈的?

我越发游离于这个世界,做事情也不刻意。我无需了解别人,因为我远离了人群。我甚至都不清楚这个世界应该是什么味道,大概就是这样不咸不淡着,享受着生活。

朋友

我:你家有地方放我绿植不?

小太阳:没有地方放。(冷漠脸)

我:那要是放半个月呢?

小太阳:嗷嗷,那可以,肯定有地方。(灿烂一笑)

激情

最近瓜真的吃到撑,都是男的脚踩N只船的瓜。

只能说,男人和女人永远都是处于不同的世界。女人要想避免被伤害,最好的方式就是别离男人那么近。

毕竟我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只不过,这些日子的瓜,也会令我偶尔回顾一下自己那段过的糟糕却还没糟糕透顶的青春。

我觉得,人还是应该有点激情的。不要因为岁数等客观存在限制自己的激情,只要再发挥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大概就可以减少许多无谓伤害。

我其实还是很有激情的,不过,我的激情点并不在男女关系上。

反正,就是要好好的、带点激情的活下去,而不必隔三差五思索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得了。

如期而至

此时此刻,我可以长舒一口气了。机器猫顺利拿到远成办公的通行证,被我成功忽悠到自由职业的“坑”里啦。最重要的是,所有想做的事情,真的都可以逐渐实现了,终于可以走到哪里工作到哪里,工作到哪里玩到哪里了。

告诉妈妈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非常惊喜。似乎一瞬间,这两个月以来的怀疑、低沉均一扫而空,我不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高兴。这两个月,我反复跟她说的一句话就是:请你相信我们。她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第一步是迈出去了。

我曾在微博上说,我的直觉总是很准,可是一个博友是这样回复我的:与其说是直觉准,不如说你就是那种“想做就会去做”的人。像我这种以梦为人生的人,那梦想中的生活不知在我脑子里被我演绎了多久,如今近在咫尺,我却并未见狂喜,只是微笑不言。

突然降临的惊喜与如期而至的生活,前者令人着迷,后者令人从容。这些年,我的生活基本不存在突降惊喜一说,这大概是我这样一个普通人应该具备的觉悟。至于后者,来了就是来了,敞开怀去拥抱就好了,哈哈哈。

如果说我的人生一定要有一个突然降临的惊喜,大概就是机器猫了。除了他纯粹而又与众不同的个性之外,他就是那种生来不用怎么努力、只需刷天赋的人。尽管自由职业这条路他从来没走过,但我相信,只要他选择走下去,他的成绩就会远远超过我。这个是真没招,谁让我只是个庸才呢。这大概就是我妈始终嫌弃我却无比热爱他的原因。

总之,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尽管我无数次模拟过这一天到来时的激动心情,但还是不如这种实打实凿的感受来的踏实。比如,在这个美丽的傍晚,我正在不动声色地敲着键盘表达我的快乐。

慢节奏

昨儿小暑。进了七月,节奏更慢了。码字节奏慢了,生活节奏慢了,无人问津的日子过久了,除了每天翻日历,大概是没办法知道星期礼拜了。

寻思着,得给绿植们寻个好去处,也不知道小太阳家能不能放下它们。一直也没跟小太阳讲接下来的打算,她一直忙,我也犯懒。

冬歌应该是看我微博了,赶上我心情最不好的那天跟我唠嗑,说她也好郁闷。俩人狂吐槽之后,我说成功就是给她这种人准备的,她很高兴,说我鼓励人特别有一套。

胡桃壳最近喝酒喝得比较频,跟我显摆他的四十五度牛栏山二锅头。这家伙本打算用酒催眠,结果经常起到反作用。他儿子放暑假了,特别恋着他,真好。

在微博,我确实不好意思展示我的生活状态,因为我的确是太仙儿了。与我而言,自由职业到底的好处可真是实打实凿的。我可以随时看电影、听有声书、吃水果。啊,生活真是美好如诗。

我这边陷入了神仙般的境界,那边机器猫已不紧不慢地面试、做面试题了。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的过程还是蛮刺激的,他对远程工作从最初的好奇转变为满心期待;而我坚信,我所期待的生活毕竟期待了那么久,我会以很稳定的心态来迎接它,允许它以稳妥的、渐行渐近的方式靠近我。

哎,其实与其说我节奏慢,不如说内心已完全长草。

不畏惧

这段时间大量搜集关于机器猫行业的远程自由工作者的实际案例给他看,他正逐渐接受这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方式,并付诸行动。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我初步筛选出D社区比较适合他去寻找类似工作。

我对社区有一种独特的偏爱。我做自由职业,就是曾经的一个X社区给了我勇气。我是觉得,任何一件事情很够做的长久,主要就是基于天时地利人和。就我的职业而言,所谓天时与人和,就是我本身就能享受孤独,严重讨厌企业气氛,跳槽成瘾,再加上有带领我走向这条道路的人——懒懒。所谓地利,就是我有做这项工作的能力和资本;以及当年企业越来越不给力的现状使我终于下定决心;更重要的就是我从当年的社区中获得了许多力量。

有了引路人与能力还是不够。我认为,想要打开这条路,除了投简历,还要推广自己。那些日子,我不仅投简历,还去贴吧、五八同城、微博发帖,经常会面临被删帖的情况。直至后来,我邂逅了X社区。社区站长真的特别好,不仅不删我的帖子,还顶我的帖支持我。

在社区我遇到了许多工作室,一拍即合。那段时间加的工作室比较多,我是先拿诚意保证稿件质量,再筛选靠谱工作室,最终确定了一两家展开合作。那个社区一路走得风风雨雨,中间有一段时间登录不上去。再后来,社区重新开张,原来的帖子都找不到了。站长还是那个站长,可总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机器猫对D社区进行了谨慎考察,后又完善了中英文简历。两天以后,D社区站长主动加了他微信。当然,倒也不会只依靠这么一个社区就万事大吉,还需多方面寻找机会。时至今日,在国内,自由远程工作依然很小众。选了这条路,就意味着机会确实需要“碰”了。

我对机器猫充满信心,他虽然对这个领域很陌生,但他从不畏惧,而且认真准备,认真对待。不过,在与身边的人聊天的时候,我发现没有人觉得这个选择靠谱。

一条路,你只有真正走过,才能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有多少坑,多少泥泞,又有多少美妙的风光。

静待后续。

碎片记录

空旷后的宁静

就觉得人咋这么少,等被一群羊包围的时候我懂了,这地方就是羊比人多。人是真少,景是真美,浮躁的心变得很安静。西北这地儿,辽阔而苍茫,我这大俗人想要弄懂,挺费劲。

上述文字摘自我的微博。这是我去青海第二天的感受。眨眼之间,回到哈尔滨已经十三天,再次面对熟悉的松花江,鸭蛋青的天空,令我感到仿佛做了一场梦。是的,几个小时的飞机就令那片广袤、昏黄的土地瞬间跳出了我的视野。然而,我的心却如同无尽蔓延的荒野,孤独又理智。

回到自己的家,我稳稳而香甜地睡了一宿。那一身风尘仆仆,悄然之间,已被这个城市自然沉淀。接下来的时光,安静又美好。

宁静后的空白

工作状态是这个礼拜才真正恢复正常的。爬坡爬的很费劲,等真正找回状态的时候,昨天工作效率堪比扎啤沫子窜出杯子的瞬间。

五月份想着,到了夏天,至少每天晚上都要去楼下走走。显然,计划泡汤,又是三天没动弹。除了工作,看电影,又陷入到无所事事的状态。在青海给小太阳买的礼物一直还没给她,懒得约。

昨天还是前天来着,跟胡桃壳说,其实蛮羡慕那些朋友多多的人,可以随时约人出去玩。胡桃壳说,你所羡慕的生活并不见得是你喜欢的生活。

怎么样,他的话很哲吧?

没激情赚钱,没心情约人,没目标做事。生活暂时一片空白。

空白后的丧笔

在这个网站里,丧笔是一个不含任何褒义或者贬义的词语,它只是一个词语。

昨天,胡桃壳告诉我,他不知道往哪儿冲;冬歌告诉我,她想换工作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标签——中年人。我们最近都很丧,或者说,我们经常会变成一个丧笔。

大凡平常鲜有喝酒习惯的人,一旦近期碰了酒,大致就会陷入到一种奇怪的状态之中。恰好,我们最近都碰了酒。你我皆成酒闷子,试图通过酒洗掉心灵上那一层灰尘,显然,这无异于痴人说梦。事实就是,你我皆在凡间,本就微小如尘埃。

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夏风徐徐吹来,充满人情味儿,令忙着啃桃子的我神清气爽。我在生活中,很容易捕捉快乐。

不过,生活大抵是没什么享乐可言的。比如,我始终是要做码字机器的。

抱歉,我又撒谎了

我又跟妈妈撒谎了。撒谎时间长达半个小时,因为她接二连三的问我,我就只能一直撒谎,不断圆谎。

没办法不撒谎。相似的事情不是没有经历过,比如,以前我经常裸辞,起初也会跟她说实话,每次说实话所换来的结果都是劈头盖脸的责备和无休止的追问。我妈不能忍受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辞职不立刻找工作,她认为这就是混吃等死。怎么办?所以,后来我再辞职都不会告诉她了。

因此,机器猫辞职之后又休息,她一直在追问工作找的如何了,真的没办法告诉她实话。在她看来,都旅行回来了,干嘛不收心找工作呢?只是,有的时候真的只是想要多休息休息。所以,没办法告诉她实话,因为她听了之后一定会炸。

越来越能感受到撒谎很不舒服了。更让我郁闷的是,机器猫认为没必要撒谎,可以说实话。于是,我炸了。我拜托他:别再以你那一套做人标准和上帝视角来劝我,老子没事儿闲的撒谎玩?想领教领教我妈妈的威力是吗?行,下次我妈再打电话你接,你就实话实说,说你打游戏,说你玩儿呢,咋样?老子懒得替你挡。发生一切后果我概不负责。

几句话下来,他不吱声了。反正这以后他自己看着办吧,我啥都不管了。

世间琐事何其多。我这种单细胞动物实在没办法面对太多鸡毛,万幸划掉了绝大多数人所选择的一些重要选项。

也是今天,自己喜欢的一个大V生活被人爆料了,料太重,有点蒙。这大V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风一样的男子,傲娇,自信,丁克主义者,可根据爆料结果显示,大V有一个小孩,他一直都没公开过,但却间歇性发表讨厌小孩的言论。其实,在网络中确实没有必要公开自己的隐私,问题是他之前是承受不住压力才要的小孩,生下来之后又讨厌小孩,后来跟他妻子离了婚,妻子独自带孩子。

还有其他料,就不一一赘述了。隐私这种东西,大多是见不得光的。只是不明白一点,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小孩,为啥还要生呢?

看,人们好像随时都会撒谎。撒谎大概是一个人保护自己的本能吧。可我还是觉得,人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对自己撒谎。至少,我现在能做到不会对自己撒谎。只是,抱歉,妈妈,我又跟你撒谎了。

关于信念

哈尔滨的夏季应该是令我等P民有一种拨云雾而见青天之感吧。总之,虽然工作状态还没找回来,但我的心情因这个始终处于一个还不赖的境地。

这次出去旅行之前,漫漫告诉我,她裸辞了。辞职之后就跟她男朋友去长沙玩几天,回来再找工作。电联结束,各玩各的,说等有好消息再在群里吱个声。和漫漫她们还真谈不上有代沟。尽管五年前,我曾经结结实实地被她吐槽过我的人生过得一塌糊涂。那时候的漫漫还没完全长大,也不能完全懂我的感受。

时至今日,漫漫开始夸我有先见之明,还说我是走在时代浪潮的先锋。对于她这种夸奖,我倒觉得有点言过其实。我无非就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罢了。我也曾年轻过,也曾幻想过向往的生活。只是,当我真正践行的时候才发现,我所做的事情固然可以遂了心愿,但其实也没多好玩儿,大概就是挺无聊的。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我牟大劲儿干了俩月,干到快虚脱,就要给自己放个羊了。放羊的时候能干嘛呢?无非就是花钱出去嗨,或者来段岁月静好诗意栖息。玩累了,休够了,还得继续摇身一变成陀螺。我的生活大致就是这样吧,清汤挂面般没啥波澜。

我一直觉得当下好过过去,未来好过现在。这大概是源于内心的一个信念:即使生活如此无聊,我还是可以从中找寻精彩。如我这般普通人的信念大致就是这样混迹于生活之中吧?

说起信念,目前为止,我最佩服的莫过于塔尔寺看到的虔诚信徒了。塔尔寺,因先有塔,而后有寺。去塔尔寺的时候,一位藏族小姑娘自告奋勇做我们的导游,我愉快地同意了。这姑娘讲了塔尔寺的酥油花、壁画和堆绣,确实值得一看。讲到塔尔寺信徒时,我们看到了许多磕头的信徒。有的信徒专门准备垫子进行磕头,据说要磕够十万个。如果是年轻人,磕完十万个头,大概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如果是老年人,就需要更长的时间。他们自备干粮,自找住宿,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只为那份坚定的信仰。

我驻足良久,认真看着他们,以至于后来藏族姑娘讲菩提树来历的时候我都没认真听。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虔诚信徒,感受着支持他们那循环往复的磕头动作背后的坚定信念。

塔尔寺的菩提树实在是太漂亮了。参观那天,恰好天气晴朗,菩提树与红墙金瓦彼此交相辉映,美不胜收。拜托藏族姑娘求了两个转经筒,送给父母。等待姑娘的过程中,去看了酥油花。作为塔尔寺的“艺术三绝”之一,酥油花是用酥油作原料造出的各种佛像、人物、山水、亭台楼阁、飞禽走兽、花卉树木等艺术精品。藏族姑娘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制作酥油花的过程非常复杂,制作人经常会将手浸入冰水之中,因此,经常会生出冻疮。只是凭着他们对佛教的虔诚,以及对艺术的不懈追求,他们已经忘却这些痛苦,只为制作出绚丽多彩的酥油花。

与藏族姑娘说了再见。尔后,我们继续自驾于公路上,偶然邂逅一位走在公路上的虔诚信徒,他每走一步都会虔诚地磕头。公路几乎没有人,太阳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归来

十天旅行圆满结束,十七号深夜抵达哈尔滨。然后打疫苗,姨妈驾到,躺平,逐步恢复工作状态。

关于第二针带来的副作用已在微博吐槽完毕,就不在网站赘述了。这次旅行整体玩的很开心,见识到了青海天气的多变性与地形地貌的复杂性;在公路上看到原始的羊群与新能源发电交汇,令我感受到原始与高科技的对碰;漫山遍野的羊群与牛群,自由自在的牧民;令人望而生畏的雅丹地貌;公路上虔诚朝拜的信徒;辉煌又忧伤的敦煌莫高窟……我会在后续文章中将比较深刻的感受写下来。

话说,哈尔滨的夏天实在是太爽了。尤其当我自驾归来,经历过大环线每天变化莫测的天气变化后,我便不会再说这个城市的天气有多诡异莫测了。六月到九月,哈尔滨最美的时光不急不缓,悄然而至。这几天依旧下雨,但雨下过一阵子就停了,云淡淡的,天青青的,风微凉,阳光还是迫不及待地从云层中倾斜而下,为我的大阳台镀上一片灿烂的金色。

今天以后,这个城市的温度就会逐渐攀升,即便如此,也不会令人感到焦躁。最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光大腿出去逛了。对于哈尔滨姑娘而言,这短暂的夏季是多么珍贵啊。

这几天跟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将聊天氛围均控制得很好。我依然能感受到妈妈的焦虑,她在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聊得很愉快。在妈妈眼中,机器猫是一个天才+问题孩子。她深知,将她原来对付我的那一套用来对付机器猫是完全失效的。所以在聊天的过程中,她也很讲究策略,和颜悦色,充满鼓励。为了让她开心,不那么焦虑,我也或多或少开始给她画起了大饼(我认为是可以实现的大饼)。

天空一会儿阴一会儿晴,可我们还是知道天空是蓝的;

我们的未来虽然模糊不清,可我们还是知道我们的方向。

当然,这次回来之后,我发现我对这个城市的不舍早已深入骨髓。无论我用何种花里胡哨的理由去解释我离开这里的一系列好处,这种不舍都只能以更加清晰的方式提醒着我。

所以,每当我说我迷茫时,妈妈就会说我用词不当,我却依然会用迷茫来形容我自己。为什么不迷茫呢?当我站在西北的无人区,望着一望无垠的黄土坷垃,我脑海中闪现的竟然是哈尔滨的中山路。我所有的低沉而迷茫的时光,中山路均为我见证。那条路上每天都会有无数人群和车辆,我无数次站在人群中,随着人流走向目的地;乘着公交车看着繁华的都市夜景;披星戴月循着小巷子走回我的出租房。虽然两点一线,但我却早已厌倦。

人要是能摆脱习以为常的厌倦,似乎很难吧?还是在那条路上,我做到了。从此以后,中山路成了我的人生的分水岭,当我决定离开这条路时,我再也不是那个迷茫的我了。

如今,我再度陷入一种似是而非的迷茫。在这份迷茫中,厌倦极少,不舍更多。这复杂的心绪大概是理不清了。这感受也无法对旁人说起,一个不留神,就会像极了无病呻吟。

也许,当理性和感性齐头并进时,唯有跟着心走才对路吧?

西北之行已敲定

今天陆续买了飞机票,租了车,明天订酒店,西北自驾行,下周正式走起。

机器猫做了攻略表格,非常细致。我没啥异议,只是兢兢业业给老客户写稿件。最近比较充实,要锻炼身体,准备旅行用品。

说走就走,没啥说的。机器猫说这次挺有挑战的,比上回我们从厦门自驾回哈尔滨还有挑战,问我怕不怕。我说没啥好怕的,就是可能会比较累吧。心情倒也不是很激动,岁数大了,对于即将到来的新奇时光只想从容面对与安静享受。

我妈这些日子都没搭理我,估计她也是没啥可说的。有时候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她好像很难从我这里获得一种持久的满意度,或者说我经常会令她无奈。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我相信以后我会令她变得更开心。

马上就六月份了。不知道我这个网站有一天会不会被小花儿看到,或者说已经被她看到了。现在的小花儿很开心就够了,她要的那种陪伴,只有跟她在一起的真正的朋友才能做到。当然,错过小花儿这样一个极有可能发展成为现实级别的姐妹儿可能是我的遗憾。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那么欣赏和喜欢她。只不过友谊这种事情,大概真的是要随缘吧。

先不想这么多了。成年人的快乐就是要纯粹一点,西北之行我会把电脑扔在家,痛快出去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