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之各种小主题

《困》

回哈尔滨之后就是各种困,而且越忙越困,所以这些日子睡眠质量超级好。昨天下午忍不了,喝了半杯咖啡,这下子好,折腾大半宿才睡着,真: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冬天不犯困才不正常吧。

《另类?》

胡桃壳今天说我:“在另类这上边 你是祖宗”

他之所以这么评价我,是因为我今天忽然感慨,玩微博十二年,认识了他和岛岛糖。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扯到了另类。

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公民,也许我的另类更多体现在我对很多人做的事情不屑一顾吧。

只是,我真的没怎么刻意表现过我有多另类,但这个标签就这么妥妥被很多人贴在我身上了。

《煤涨价?》

最近这两天,家里暖气给的不好。看群里业主说是煤涨价了,所以不给好好烧气儿了。

我是一点都不抗冻,不开空调,感觉屋子待不下去了。当初,我选择做自由职业者,还有这样一个原因:我实在是不想在冰天雪地出去上班。猫冬一直是我的愿望,如今,也成了我的习惯。可如果在这个城市连猫冬都不让我猫的爽,我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离开这里的话……》

十二月份要打第三针,年前不折腾了。年后要是形势乐观,就出去嘚瑟一阵子。

这个城市,似乎除了小太阳和家里的绿植,就没有什么令我留恋的了。不过,小太阳也有她自己的生活,而且这一年我们见面寥寥。虽然关于她的一些事情不知何时才会尘埃落定,但她本人好像也并不在意,照样拼命十三妹般的忙。她不说,我也不问,我们之间,始终这么默契。

《开心》

刚才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件关于开心的事儿,我简单记录下。

自从开心穿上我给她买的据说能扛过呼伦贝尔冬天的狗棉鞋之后,她这两天就在雪堆里打起了滚儿,打了好久的滚儿才肯出来跟妈妈走。

她这行为,就像我喜欢穿着靴子专门在水坑里踩水差不多。

行,先暂时写到这儿,一会儿想想或者明天想想再写点啥,得好好打扫下我的网站了。

我的胃疼可能是玄学

其实,我从来没认真查过自己的胃。从2016年以后,胃就越来越差,经常疼,没胃口。那年经历了失恋,辞职成为自由职业者需面临的一系列不确定,爷爷去世。茶饭不思,酒没少喝。

如今,同五年前的体重相比,我足足掉了6斤。

从去年年初开始至今,我的平均体重是86斤,期间上下浮动,最高88斤。就说最近的一次,这次回家之前就开始没胃口,啥也不爱吃,双颊以近乎肉眼可见的方式出现轻微塌陷,这个状态持续到今天也快一个月了。在家时,我爸爸给我一顿神补,回到哈尔滨我才敢称体重,还行,86斤,应该是补回来一点儿。

我爸说,我要是能胖5斤,他奖励我1万块钱。

我不焦虑的话胃就不难受,焦虑的话胃就难受。身边人都说,我的胃疼跟情绪有直接关系。喜翠说,可能跟内分泌有关。枫林的胃也难受,我俩对着难受。胃疼的姑娘总是看上去应该更招人疼吧,不过,我俩还是逃脱不开这样的场景:枫林妈数落她,我妈数落我,喜翠在旁边看热闹。

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情绪作祟,我就更有必要学习心理学了,总要拯救一下自己嘛,哈哈哈。关于情绪方面的吐槽,我在网站里写过很多次了。我不想成为情绪的奴隶,每次跟情绪PK的时候,我就像一只乱撞玻璃的苍蝇一样,想要飞出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我经常会问自己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比如,我想成为更好的人,那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吗? 然后,我会陷入到无休止的扪心自问中:我到底有没有变得更好?对现实中的自己时而满意,时而看不顺眼,情绪大起大落,搞的整个人都不舒服。所以,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吗?

当俩妹妹给我贴标签的时候,我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针对她们的每一句话进行反击时,那一刻,我好像瞬间温暖了自己一把,然后那天我痛快吃了好几块椰子鸡。

嗯,我的胃疼果然是一门玄学。

回哈

回哈尔滨这几天,我一直没啥精神头,可能这些日子总折腾的缘故。今天中午点了一直钟爱的麻辣香锅,果然,难得开胃,还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可乐。

最近不是特忙,下午打开哔哩哔哩的视频课程,开始自学心理学。学这玩意儿倒不是为了看透谁,也不是为了做咨询,纯粹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拯救自己,以及想写一写关于心理学的文章。

回家那段时间,我发现我不怎么刷手机了。可能是因为总是要跟爸爸妈妈聊天,偶尔跟俩表妹出去玩,没空刷。回哈后,一刷手机就犯困,然后就把手机放枕头旁边儿,睡了。所以,想趁此机会把没事儿刷手机的习惯戒了。

不知道能学成啥样,也不知道能戒成啥效果,道儿上走着,自己审视自己吧。

这些日子,机器猫倒是忙的不亦乐乎。他在工作中越来越有成就感,与我这不太在线的状态完全相反。去年这个时候我比现在郁闷多了,郁闷得都暂时跟微博说拜拜了。因此,照理讲,我应该在应对消沉状态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

可能是十一月的冬天开始变得纯粹了,每年此时,必要低沉的过渡一下,方可顺利跨过寒冷,走过旧年,迎接未来吧。昨天正式给喜马拉雅充了会员。自从我最爱的那个主播的专辑收费之后,我就顾着给他专辑续费,忘了开会员更省事儿了。所以,继续听大禹讲宋朝历史,再学习,弹琴,看电影……似乎好像大概终会令自己的精神状态再度好起来吧。

昨天问胡桃壳的问题他没来得及回答我。我一猜就是出了啥事儿,果然,他今天告诉我请假没上班,在家照顾感冒的儿子。昨天问的问题就是:我和枫林喜翠到底谁更特儿?

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源于上周六我们仨在牡丹江逛街买衣服,她俩拉着我去了一家她俩喜欢的服装店,让我试一件衣服,理由是她俩觉得这件衣服适合我。我拒绝试穿,她俩反复又反复推荐,我再度、N度拒绝试穿,因为我不喜欢。然后,她俩就说我这个人太特。我对她俩的疑问:推荐一次不成为啥非要反复推荐?

都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是我从头到尾始终被她俩贴各种标签。

枫林比我晚一天离开牡丹江,喜翠还在等航班。她俩现在的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厉害,都见多识广的,再加上我们家族基因强大,我甚至都能将她俩称之为业余段子手。我这几年远离江湖,说话跟她俩比,始终慢半拍,而且,我现在一遇到能说的人,更喜欢倾听。

我是觉得,女孩子活泼开朗就是好,而且,枫林喜翠对生活拥有乐观、积极向上的态度,这是我所不具备的。她俩对生活的追求很简单,可能喜翠更有野心,但比起想要个孩子,野心也成了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至于枫林,因为在某些方面我们的想法比较相似,所以这次相聚倒也比以前亲近了许多。尽管枫林和喜翠才是同龄人,但是她始终觉得我和她是最像的。

当然,我觉得我跟她一点都不像。如果真的像,她为啥不说她自己特儿?哈哈哈哈。

漫漫与糖糖

最近写的东西若能够不像流水账的话,我就挺烧高香的。接昨天的日记继续絮叨。不过,我不打算将今天日记的主人公设置成枫林喜翠了,而是漫漫和岛岛糖。关于漫漫,在之前的日记里也絮叨了不少。她昨天在微信跟我说,打算过年将男友领回家给我三叔(漫漫她爸)看看。

她说:“如果合适,早晚的事,不合适就自己过。”

我妈还是认为漫漫想要明年结婚的决定太草率。前几天我又问了下三叔,三叔一脸不舍,而且直接判定漫漫和她小男友并不合适。他说漫漫男友是搞艺术的,漫漫是个大俗人,俩人唠不到一块去。至于我三婶,更逗,跟我妈说漫漫男友看上去像个呆鸡。

我认为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所以,无论漫漫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漫漫,她只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家了,她认为这样就能远离原来那个凌乱的老家。当然,她的想法是徒劳的。

人的羁绊从来不会减少。而且,人啊,就是喜欢给自己制造新的羁绊。

说完漫漫了,再絮叨絮叨岛岛糖吧。咋整,我糖妹儿太招人稀罕了,最近莫名其妙惹了一些桃花。我跟她说,就她那种温柔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不招人稀罕才怪。她对待每一个人都很有礼貌,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想入非非。

岛岛糖同志也老大不小了。还记得今年她生日那天,我凝视日历良久,寻思着:这就,而立了?我记忆中的那个她始终就像一只被保存完好的琥珀一样。不过,这个小姑娘还是长大了,我不相信也不行。

她前几天写了一条很有画面感的一条微博,但好像被她删掉了。那我就把她写的另一条摘录下来吧:

“慢慢学会拒绝,不把对方的感受看得太重。不管对方是深思熟虑还是不当回事儿得提出要求或者什么,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对方还是选择了自己,那我何必去那么在乎对方的感受呢。 ”

这是她长大的一个标志,她开始敢于正视人性了。哎,懂事的姑娘总是这么招人疼。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多多拥抱自己真实的情绪,这样就不会在原本就不怎么开心的气氛中招惹更多烦恼。

她说她不知道努力的意义何在,工作还是要做。除此之外,在微博上也不乏肆意释放情绪,每当看到她释放情绪的微博,却令我欢喜的很,因为,那才是真实的她啊。人活一世,为什么一定要照顾好别人的情绪呢?该低沉就要低沉,哪怕热情暂时消失殆尽,只留下站在一堆灰烬中的自己,也好过无休止的应付、不得不带着面具过活的自己。

冬天悄然来临,唱片哥都说要养鱼猫冬了。冬天就要有冬天的样子,该颓废就颓废吧。我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要为了应付生活而去使劲拼凑出一个看似完整的自己。

枫林喜翠

在上个月的某篇日记里,写她俩的时候还要用字母代替。现在寻思,凭她俩在我心中的地位,若要是只用字母替代,还是很违心的。

枫林喜翠都老大不小了。枫林比喜翠大四个月,俩人好的程度堪比穿一条裤子。枫林也好,喜翠也好,反正都是我妹。从她们毕业离开哈尔滨,我们彼此就很少互相搭理了。关于枫林喜翠的文字我也知道能在网站墨迹多久,反正就是捡起哪个记忆碎片,就写到哪儿好了。

那就先捡最近的说。跟她俩唠嗑的时候,发现她俩都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十分明确。枫林喜翠虽然性格截然不同,但却都想要尽可能躺平了。与喜翠相比,枫林更注重享受,或者说她比一般人更会享受。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老公能养她一辈子。

喜翠更务实,也更聪明,会赚钱,很轻松地在南方某N线城市买了一套200平的大平层。喜翠应该是我们这一辈里智商和情商最在线的。喜翠妈没的早,她自小就比我们更懂事儿,也很招人稀罕,毕竟,几乎没人不喜欢她。

喜翠对枫林的疑问:如果希望别人养她,为什么不直接找一个有钱的呢?

喜翠和枫林对我的疑问:姐为啥不喜欢跟我俩玩呢?

第一,关于喜翠对的枫林疑问,我是这样想的:枫林不是没找过有钱的,只不过人家只想跟她玩玩儿。后来她找了个务实的潜力股,就收心了。可她从来就是个不喜欢职场生活的人,宁可在家煲汤,也不要出门应酬交际,更不想要小孩。想来想去,找个宠自己的潜力股再合适不过了。

我见过枫林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专注、深情。再者,虽然我不欣赏枫林的活法,但是她认定了这么过没问题,那我就衷心希望她一切顺心,如意。

第二,关于喜翠和枫林对我的疑问,我已经在前几天跟她俩解释过了,我只是不喜欢跟人玩。再者,她们总是试图跟一个社交拒绝症人士谈论社交,还真有点鸡同鸭讲。所以接下来,我相信她俩也不会再拿揪着这个事儿不放了。

她俩可能是真的太讨厌我宠漫漫了,所以我一提漫漫,她俩就表现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她俩也是有点不讲理,我是觉得,你俩总在我面前“秀恩爱”,我怎么就不能搬出漫漫呢。这俩人关系实在是太好了,而且经常一起冲我“开炮”,好像提前商量好要整我一样,默契十足。

我反思了下这些年我这姐当的也不是太合格,所以任凭她俩说啥,我也不再争辩或者回怼。

看看表,马上22点,收工,休息,容后再更。

回家流水账

回家后就一直在瞎忙,工作基本没进展,网站也多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一段是11月1号写的,不知道因为啥耽搁了,写的半拉卡机。

我知道,动不动说保佑一切万事如意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比如,这次回牡丹江之前,我在内心祈祷不要再出幺蛾子,结果哈尔滨还是有了病例。

明天去做核酸,后天陪妈妈去医院。不是不知道疫情常态化后生活肯定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只是有很多事情还需要经历才知道到底有多么不一样。回家之后我的心一直处于悬空状态,也知道只需配合政策就好,但抑郁、焦虑接踵而来,而我却无法控制。

疫情让我真切感受到,事与愿违是一件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年之内,同一个城市遭遇三次疫情,只能说这个城市挺倒霉。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不可能不受到影响。打算过了年离开这个城市,年前不想折腾了。

11月5日

原计划是11月7日走,不过妈妈这几天太能撒娇了,各种不让我回哈尔滨,于是我决定多待几天。

11月7日

今日立冬。醒来,拉开窗帘,发现天和地都白,玻璃也蒙上了一层霜。

立冬日充满了仪式感。最重要的是,我将和爸爸妈妈一起度过这一天。有多少年不曾这样过了?这大概是最理想的一个立冬日了吧,如期下雪,万物洁白,寂静的窗外,温暖的房屋,明亮的灯光。

经常念叨着,北方的冬天真是过够了。可一旦置身于这样的氛围之中,整个人还是温暖了起来。家里不像哈尔滨的房子热的我需要穿短袖,只需穿着卫衣在屋里到处晃就行了,温度舒适,也不干燥。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回家已经九天。感慨蛮多的,打算陆续写写流水账,给网站打扫打扫。最近没什么工作状态,胃口一直也不行,看着不像胃的问题。喜翠说可能是内分泌所致。不管怎么样,没胃口真的很败兴致。

上周四回来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定的宾馆,就去找喜翠和枫林去了。

没错,喜翠和枫林就是我那俩表妹。我们几个见面需要掰着指头算年头。她俩说我不爱跟他们玩儿,我说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人玩。她俩说,哈,直接人身攻击了哈?我俩不是人呗?然后我们开始哈哈大笑。

聚了两天,把话都说透了。姐妹儿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多嫌隙,我承认我小心眼,她俩也承认就是嫉妒我对漫漫太好。关于她俩还有许多想说,就放到后续的流水账文字里吧。

未来几天的流水账中的主人公可能比较多,除了她俩之外,还有我妈,岛岛糖,漫漫,等等。今天工作状态刚刚有点找回来,写完这篇流水账,我就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好的,暂停。

十月下旬

哎,我可怜的网站,又一个礼拜没打扫,落灰了吧。

最近就是一个字,忙。倒不是忙到不可开交,而是忙的比较有节奏,基本能做到劳逸结合,所以还算神清气爽。

今天看到一个大V讲,她特别讨厌挺大岁数的人给小年轻灌输自己那点经验。巧了,我也讨厌。我说过,我不太喜欢跟妹妹们聊我的经验。一是我没有讲大道理的习惯,二是我觉得我的经历比较小众,三是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一样。

我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试错成本挺高。如今,社会卷的太厉害了,很难不让人变得浮躁。尽管科学技术越来越先进,可我却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里。早晨我还在想,如果我晚生十年,我可能就不会有当初一次又一次裸辞的勇气了。都说年轻人有试错资本,但当我问起珠珠和漫漫时,她俩会告诉我:姐,裸辞成本太高了,频繁面试、找工作真是令人疲惫不堪,万一找到工作不合适,太浪费时间了。

是啊,现在年轻人想的更多了,考虑的更全面了。

妈妈经常说我和机器猫是两个另类,或者说,她从我俩身上看到了人类的多样性。其实,机器猫比我更纯粹。他从来就没把搞钱放在第一位,而是在自己喜欢的行业中一路走下去,自由下去,奔放下去。至于我,比他功利一点,好在一直脚踏实地,始终不信走捷径那一套,所以到现在路子也没算走弯。

我接下来的梦想就是:希望每天收入稳定四位数,哈哈哈哈。

也不算狂妄,毕竟这个数字今年有个把月始终持续。再比如,昨天,四位数入账。这位客户一直非常信任我,写之前就主动付定金。哎,人生最难得的事情就是被人信任。为了对得起客户的信任,当我把这位客户文章写完之后,我反复检查好几遍,依然不放心,又拜托机器猫帮我检查。这下好,机器猫非常严格地给我挑出好几个我根本就没在意的问题,而且一针见血。我大喜,一顿狂改。改完之后,又检查了一遍,最终发给客户。

客户打来尾款。我一高兴,就给机器猫打了一半稿费。嗯,快乐是需要分享的。

我把机器猫给我修改的批注,连同去年我给某工作室投稿没通过的建议都放在桌面上。认真琢磨,改进不足,精进功力,然后寻找、等待更好的机会。

才发现一个礼拜没写,居然写了这么多。其实还有很多想说的,那就明天得空再写吧。

释怀?

看到小区叶子纷纷打着旋儿掉落,内心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伤感。一年又一年,要不是每年此时总喜欢听同样的歌儿,真会恍惚觉得我只不过是做了一场又一场的长梦,醒来便是在这熟悉而清冷的深秋。这时节,或许从未离开。

每个冬季都很漫长,漫长得令人寂寞,日子仿佛静止了一样。陶喆的《寂寞的季节》拂过耳畔,怪应景的。其实,在这个季节,应该听刘若英的歌儿,温暖如奶茶。只不过,此时,我想要的是清醒,而非沦陷。

每年十月以后的日子,我对休息基本持免疫态度了,只想热火朝天的忙,让精神燃起来。即便如此,我依然无法摆脱那些微妙的小心思,它们也成为我忙碌之余的所品尝的不同甜点,让我的思维不必太过枯燥。

我应该早就意识到,我和那些熟悉的人就是在不同的岔路口与彼此道别。也忽然才发现,原来,很多人,我压根就不打算再与他们相见。微信中的一张张名片就是最好的证明。昔日那些鲜活的人,总不会像小说中设置的偶遇桥段,说不定哪天就在这个城市的旮旯胡同见了面。大概,无缘才是对人与人关系的最佳诠释。

有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来的人,也有正在打定主意不再见面的人。也是蛮奇怪的,怎么不想见的人那么多呢?到底是别人讨厌,还是我讨厌呢?我是何时变成这样了呢?大概是与时间相比,一切都很微不足道。而我自己,也只是这个贫瘠土地中的一粒尘埃。当我发现那些欢乐的、美好的片段总会随着时间成为虚无,而痛苦的记忆去始终无法消除时,我才发现,所有的老死不相往来中总是带着我的一丝丝无法释怀。

“你心眼就是太小了”

“你非要记着那些不愉快”

好好好,是我自己不肯放过我自己,所以我阴霾,我孤寂,我活该。注定离别的人,会自动自觉辟出一条与你、与我不同的路。或者,我将这句话用在我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于是,我忽然就发现了自己喜欢忙碌的理由。上进心只是一方面,只有忙碌才能从容地对抗这些凌乱如发丝的小情绪。

让忙碌与纷乱共存,继续听陶喆的歌儿,休息。

多想要向过去告别

当季节不停更迭

却永远少一点坚决

在这寂寞的季节

嫉妒

S和Z都是我妹。S回国后,和Z一起回牡丹江玩去了,朋友圈晒俩人合照,非常开心。我呢,微微嫉妒。

不过,毕竟关系越处越淡,我也没啥嫉妒的资格。其实,我经常会在瞬间嫉妒别人和别人之间的友好关系。话说回来,S和Z也不止一次说过,她们很嫉妒我与漫漫、珠珠的关系。那要这么看,她俩跟漫漫与珠珠肯定没办法相提并论。漫漫、珠珠那是人群中的著名傲娇分子,尽管如此,她俩跟我的关系那是铁到磁石从四面八方呼啸吸来。

这样来看,我内心倒平衡了。我何尝不知,人与人之间重在相处,如果可以拥有深厚的情感,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呢?刨去血缘层面,就从性格角度分析,也是要讲究投缘还是不投缘的。S比较温和,Z比较公主范儿,通常都是S让着Z。我跟Z相处的时候却经常吵架,我不会因为她是我妹妹我就让着她。Z是吃软不吃硬,一来二去,我俩关系就逐渐远了。

要说我这种性格不让着自己妹妹也纯属扯淡。毕竟,漫漫和珠珠被我惯得也差不多了。所以,关键还是看性格投缘不投缘。S再温和,但她跟我也不投缘,经常吐槽我啥也不懂,她有什么心里话通常不会跟我讲。我了解到这一点之后,也就不强求姐妹之间的情谊了,就表面过得去就行了。

我发现我是真的很在意没用的细节,甚至能在意到变态的地步。所以,我一直试图寻找让自己不去嫉妒的理由,并且,我要努力做到不嫉妒。

我要学着不去在意,并学着问自己:有必要这样吗?

我希望我的心胸能更加豁达一些。

麻麻与漫漫

我的妈妈认为我们这一代人活得很累。她现在谁都不羡慕,就为她所拥有的退休生活而自豪。

“我要开心打麻将,去老年大学电子琴,吃得好,玩得好,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妈妈算是活通透了吧。即便如此,我还是开玩笑地问她:等漫漫结婚了要宝宝,我看你给不给她看小孩。其实这也不算是个玩笑,毕竟妈妈在很久以前就跟漫漫许过愿:等你有宝宝了我就帮你看。关键,漫漫当真了。

据说,漫漫回牡丹江之后,于某天晚上七点开始跟我妈妈坦白她和她男友的事儿,一直说到晚上十一点。当然,我妈也知道了漫漫明年可能会结婚。她觉得漫漫结婚有些匆忙,漫漫认为趁热乎就赶紧结了。

漫漫跟我妈的感情不必多说。不过,要是升级到看孩子的问题,我很早之前就给我妈打过预防针:别乱许愿。因为我清楚,我这潇洒妈是不可能给别人看小孩的。当然,她和漫漫之间的事儿,我是不会掺和的。

妈妈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漫漫非要执着于明年结婚。我觉得,应该是长期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吧。这一年,我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漫漫的疲惫:她飘累了。

我说,漫漫不是小孩子了,别去干涉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漫漫依然对生活充满期待,这就够了。她不像我,我好像很容易被一些事情搞到透心凉,任凭自己的热情化为灰烬。也正是如此,我才能站在一个不被热情所包裹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这些年的蜕变。她是那么漂亮、聪明又能干,这就足够了。

看看,妈妈越活越通透,漫漫越活越写实,那我呢?我到底活成什么样了呢?

一只离群索居的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