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倦了某个自己

也是不知道丧这个词儿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倒不是所有的流行词儿都要安自己身上,只不过对我而言,丧好像是一种间歇性发作的疾病。然后,当我暂时摆脱丧的时候,我又变成了穿着狗棉鞋在雪堆里打滚儿的开心。可惜,现在就算我撒欢儿,也只能让内心尽情舒展下,毕竟,我对哈尔滨十二月份的冰天雪地并不感冒。

前几天跟小太阳吃了顿便饭,唠会儿磕。她说想我不,我说想。她说我们多久没见了,我说大概也就一百多天吧。看她整体状态还不错,一门心思赚钱,提升自己,只是,再也找不到以前那个欢实的她了。时间的流逝与小太阳的沉默成正比。没关系,她变成什么样儿都不会丢了真实的自己。

昨天冬歌生日,发了简单的祝福,你来我往聊了几句,感觉没啥聊的,就继续码字了。冬歌还是忙忙碌碌,我也忙,所以也不必担心聊天聊半道忽然跑路对方是否尴尬的问题。忙碌的人和忙碌的人做朋友,节拍真的很搭。

感觉大家都变了,包括微博上几个最好的朋友。说不上来是哪种变化,大概该成熟的都成熟了,该靠谱的都靠谱了,该油腻的都油腻了。

当然,我也变了。以2010年到2021年期间为例,我经历了从活泼到沉默,从沉默到社恐,从社恐到社拒的过程。总体来讲,是从一个热情的人变成一个冷漠的人。然而,忽然从某一刻开始,我厌倦了自己的寡淡。

可能是因为自诩冷眼看人生、看破红尘、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人越来越多了,于是,我对这种人生状态逐渐审美疲劳了。我开始想要拥有充满希望、热情洋溢的生活态度。我想要与这个广阔的世界沟通,汲取更多营养,我相信,这将是我摆脱现阶段寡淡人生的最佳途径。

想要蓝天白云,也要星辰大海,还有那不可捉摸的、我坚信会很好看的未来。

昨晚平安夜买了打包幸福的彩虹蛋糕吃,圣诞节也没什么特别的过法,今天把一个拖了好几天的稿子写完,没啥成就感,毕竟犯了拖延症。恰好,刚才听陶喆的歌儿听到嗨,像个精神病一样在地板上扭了几圈儿,顿时开心无比。

啥叫人生?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尽管很寡淡,可还是要生机勃勃地活着。这大概是作为一只“都市狗尾巴草”应具有的合格心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