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越来越坏?

最近又冒出一个新的新冠变种,然后被WHO冠以一个新的希腊字母。它究竟能发出何种威力,目前暂不晓得。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恐惧,就像很多人都清楚人固有一死,在通往死亡的这条路上,所有人都是坐以待毙,可即便如此,许多人还是会通过不同的方式试图让自己的人生过的精彩一点,或者舒服一点,快乐一点。

今天又看到一条新闻:黑龙江讷河新增一位无症状患者。一看新闻下面的评论,热评第一条就是“别来哈尔滨,别来哈尔滨,别来哈尔滨”。我看到这新闻第一反应跟这评论一样。然而,新冠从来都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在它面前,祈祷毫无意义,烦躁也不会让自己变得更好过。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为还没发生的事情而胡思乱想?

从2020年到2021年,我的整体精神状态更显消沉。除了工作,我几乎找不到能让我感到开心的事情。如果不工作,我会烦躁不安,当我一个猛子投入到工作之中,我就会忘记一切。问题是,我不可能始终不间断的工作,所以:假如这个世界真的越来越糟糕,难道就要陪着他一直消沉下去吗?

尤其像我这种讨厌羁绊的人,总是将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人,甚至做事不怎么计后果的人,消沉的意义何在?我有什么好失去的?最重要的是,还有那么多想要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的消沉是不是太不合时宜啦?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才发现我活得到底是有多不舒服。

年后出门的打算已不再只是个打算了,差一点运气的话,估计也就是被疫情再耽搁一下子,走是走定了。前几天在微博更了一段文字,被我删了,其实是不想显得那么矫情。大意是说,发现最近表达欲下降了,需要尽快找回表达欲,也许换个环境,我就能找回我的表达欲了。

我还是很爱这个城市,但这个城市也确实让我有些倦了。像我这种没什么天分的都市狗尾巴草,毕业至今,只有现在才是最幸福的。在企业工作的那些年就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只在一个城市里看星星呢?我什么时候可以不必冬天挤公交车呢?我什么时候可以在冬天的时候不用呆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呢?

还好,这么多年以来,我庆幸我没有依赖别人的习惯;也庆幸那些年,并不曾有过这样的人令我发自肺腑地想要依赖,一直都明白:想要的东西都要靠自己来争取,否则,哪里会有今天的我,重新找回来的机器猫,以及这一切美好的生活呢?

我很珍惜现在的一切,同时,也开始愈发理性地看待未来。也许明年的形势确实不会乐观,或者比今年还糟糕,但这一切不会成为始终阻挡我出去看看的理由,同时,我也会从自我做起,紧跟防疫政策的要求,做好自我防护。

活着,要尽兴。

继续小主题

一看表,21:05,行,再更点小感慨吧。

《不会讨好别人》

某一年,因为被寝室同学孤立,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开始试着讨好别人。其实,我是个脾气特别不好的人,你想想看,要收着脾气去讨好别人,只为了不想被孤立……那种感觉,终生拒绝回味。

很多年前,短暂讨好过一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他特别擅长PUA,只是那个年代不流行这个词语。不过,很快他的PUA就不奏效了,因为,我的逆反心理很强。跟他说拜拜之后,据说他伤心得跌倒,还进了医院。说拜拜的时候,还在爱着他,但是一想自己曾经讨好过他,就特别想把那段记忆从我脑海中扣除,就像扣掉芯片一样的干脆。

这是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两次讨好。那时候的我还不成熟,也没什么人生阅历,还好,从小到大,我妈教育我的那一套就是:做个独立自主的人。

总体来讲,我现在就跟粪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不肯讨好别人。

《对方不是不清醒》

我花费了几年时间,懂得一个道理:对方跟你倾诉时,你就负责安慰就行了。

你以为你比对方清醒,其实不然,也许对方比你清醒多了。然后我发现,在我自以为是的清醒的劝说下,对方就不理我了。

我一直以为是我总是不会唠嗑,所以得罪人;后来我知道,我压根就叫不醒装睡的人。

所以,何苦浪费时间当知心姐姐呢?自从我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我将更多时间用来码字和赚钱,看电影,果然,我比当知心姐姐的时候过的开心多了。

《隐居者的幸福》

目前,我没发现我有暴富的命儿,但我有幸福的命儿。

跟真正的隐居者相比,我可能不那么纯粹。比如,我需要我住的地方周围配套设施完善,所以,我只能将自己称为都市隐居者。

对我而言,赚钱并不难;说走就走,真的没问题。

所以,当下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流水账之各种小主题

《困》

回哈尔滨之后就是各种困,而且越忙越困,所以这些日子睡眠质量超级好。昨天下午忍不了,喝了半杯咖啡,这下子好,折腾大半宿才睡着,真: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冬天不犯困才不正常吧。

《另类?》

胡桃壳今天说我:“在另类这上边 你是祖宗”

他之所以这么评价我,是因为我今天忽然感慨,玩微博十二年,认识了他和岛岛糖。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扯到了另类。

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公民,也许我的另类更多体现在我对很多人做的事情不屑一顾吧。

只是,我真的没怎么刻意表现过我有多另类,但这个标签就这么妥妥被很多人贴在我身上了。

《煤涨价?》

最近这两天,家里暖气给的不好。看群里业主说是煤涨价了,所以不给好好烧气儿了。

我是一点都不抗冻,不开空调,感觉屋子待不下去了。当初,我选择做自由职业者,还有这样一个原因:我实在是不想在冰天雪地出去上班。猫冬一直是我的愿望,如今,也成了我的习惯。可如果在这个城市连猫冬都不让我猫的爽,我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离开这里的话……》

十二月份要打第三针,年前不折腾了。年后要是形势乐观,就出去嘚瑟一阵子。

这个城市,似乎除了小太阳和家里的绿植,就没有什么令我留恋的了。不过,小太阳也有她自己的生活,而且这一年我们见面寥寥。虽然关于她的一些事情不知何时才会尘埃落定,但她本人好像也并不在意,照样拼命十三妹般的忙。她不说,我也不问,我们之间,始终这么默契。

《开心》

刚才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件关于开心的事儿,我简单记录下。

自从开心穿上我给她买的据说能扛过呼伦贝尔冬天的狗棉鞋之后,她这两天就在雪堆里打起了滚儿,打了好久的滚儿才肯出来跟妈妈走。

她这行为,就像我喜欢穿着靴子专门在水坑里踩水差不多。

行,先暂时写到这儿,一会儿想想或者明天想想再写点啥,得好好打扫下我的网站了。

我的胃疼可能是玄学

其实,我从来没认真查过自己的胃。从2016年以后,胃就越来越差,经常疼,没胃口。那年经历了失恋,辞职成为自由职业者需面临的一系列不确定,爷爷去世。茶饭不思,酒没少喝。

如今,同五年前的体重相比,我足足掉了6斤。

从去年年初开始至今,我的平均体重是86斤,期间上下浮动,最高88斤。就说最近的一次,这次回家之前就开始没胃口,啥也不爱吃,双颊以近乎肉眼可见的方式出现轻微塌陷,这个状态持续到今天也快一个月了。在家时,我爸爸给我一顿神补,回到哈尔滨我才敢称体重,还行,86斤,应该是补回来一点儿。

我爸说,我要是能胖5斤,他奖励我1万块钱。

我不焦虑的话胃就不难受,焦虑的话胃就难受。身边人都说,我的胃疼跟情绪有直接关系。喜翠说,可能跟内分泌有关。枫林的胃也难受,我俩对着难受。胃疼的姑娘总是看上去应该更招人疼吧,不过,我俩还是逃脱不开这样的场景:枫林妈数落她,我妈数落我,喜翠在旁边看热闹。

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情绪作祟,我就更有必要学习心理学了,总要拯救一下自己嘛,哈哈哈。关于情绪方面的吐槽,我在网站里写过很多次了。我不想成为情绪的奴隶,每次跟情绪PK的时候,我就像一只乱撞玻璃的苍蝇一样,想要飞出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我经常会问自己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比如,我想成为更好的人,那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吗? 然后,我会陷入到无休止的扪心自问中:我到底有没有变得更好?对现实中的自己时而满意,时而看不顺眼,情绪大起大落,搞的整个人都不舒服。所以,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吗?

当俩妹妹给我贴标签的时候,我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针对她们的每一句话进行反击时,那一刻,我好像瞬间温暖了自己一把,然后那天我痛快吃了好几块椰子鸡。

嗯,我的胃疼果然是一门玄学。

回哈

回哈尔滨这几天,我一直没啥精神头,可能这些日子总折腾的缘故。今天中午点了一直钟爱的麻辣香锅,果然,难得开胃,还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可乐。

最近不是特忙,下午打开哔哩哔哩的视频课程,开始自学心理学。学这玩意儿倒不是为了看透谁,也不是为了做咨询,纯粹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拯救自己,以及想写一写关于心理学的文章。

回家那段时间,我发现我不怎么刷手机了。可能是因为总是要跟爸爸妈妈聊天,偶尔跟俩表妹出去玩,没空刷。回哈后,一刷手机就犯困,然后就把手机放枕头旁边儿,睡了。所以,想趁此机会把没事儿刷手机的习惯戒了。

不知道能学成啥样,也不知道能戒成啥效果,道儿上走着,自己审视自己吧。

这些日子,机器猫倒是忙的不亦乐乎。他在工作中越来越有成就感,与我这不太在线的状态完全相反。去年这个时候我比现在郁闷多了,郁闷得都暂时跟微博说拜拜了。因此,照理讲,我应该在应对消沉状态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

可能是十一月的冬天开始变得纯粹了,每年此时,必要低沉的过渡一下,方可顺利跨过寒冷,走过旧年,迎接未来吧。昨天正式给喜马拉雅充了会员。自从我最爱的那个主播的专辑收费之后,我就顾着给他专辑续费,忘了开会员更省事儿了。所以,继续听大禹讲宋朝历史,再学习,弹琴,看电影……似乎好像大概终会令自己的精神状态再度好起来吧。

昨天问胡桃壳的问题他没来得及回答我。我一猜就是出了啥事儿,果然,他今天告诉我请假没上班,在家照顾感冒的儿子。昨天问的问题就是:我和枫林喜翠到底谁更特儿?

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源于上周六我们仨在牡丹江逛街买衣服,她俩拉着我去了一家她俩喜欢的服装店,让我试一件衣服,理由是她俩觉得这件衣服适合我。我拒绝试穿,她俩反复又反复推荐,我再度、N度拒绝试穿,因为我不喜欢。然后,她俩就说我这个人太特。我对她俩的疑问:推荐一次不成为啥非要反复推荐?

都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是我从头到尾始终被她俩贴各种标签。

枫林比我晚一天离开牡丹江,喜翠还在等航班。她俩现在的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厉害,都见多识广的,再加上我们家族基因强大,我甚至都能将她俩称之为业余段子手。我这几年远离江湖,说话跟她俩比,始终慢半拍,而且,我现在一遇到能说的人,更喜欢倾听。

我是觉得,女孩子活泼开朗就是好,而且,枫林喜翠对生活拥有乐观、积极向上的态度,这是我所不具备的。她俩对生活的追求很简单,可能喜翠更有野心,但比起想要个孩子,野心也成了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至于枫林,因为在某些方面我们的想法比较相似,所以这次相聚倒也比以前亲近了许多。尽管枫林和喜翠才是同龄人,但是她始终觉得我和她是最像的。

当然,我觉得我跟她一点都不像。如果真的像,她为啥不说她自己特儿?哈哈哈哈。

漫漫与糖糖

最近写的东西若能够不像流水账的话,我就挺烧高香的。接昨天的日记继续絮叨。不过,我不打算将今天日记的主人公设置成枫林喜翠了,而是漫漫和岛岛糖。关于漫漫,在之前的日记里也絮叨了不少。她昨天在微信跟我说,打算过年将男友领回家给我三叔(漫漫她爸)看看。

她说:“如果合适,早晚的事,不合适就自己过。”

我妈还是认为漫漫想要明年结婚的决定太草率。前几天我又问了下三叔,三叔一脸不舍,而且直接判定漫漫和她小男友并不合适。他说漫漫男友是搞艺术的,漫漫是个大俗人,俩人唠不到一块去。至于我三婶,更逗,跟我妈说漫漫男友看上去像个呆鸡。

我认为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所以,无论漫漫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漫漫,她只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家了,她认为这样就能远离原来那个凌乱的老家。当然,她的想法是徒劳的。

人的羁绊从来不会减少。而且,人啊,就是喜欢给自己制造新的羁绊。

说完漫漫了,再絮叨絮叨岛岛糖吧。咋整,我糖妹儿太招人稀罕了,最近莫名其妙惹了一些桃花。我跟她说,就她那种温柔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不招人稀罕才怪。她对待每一个人都很有礼貌,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想入非非。

岛岛糖同志也老大不小了。还记得今年她生日那天,我凝视日历良久,寻思着:这就,而立了?我记忆中的那个她始终就像一只被保存完好的琥珀一样。不过,这个小姑娘还是长大了,我不相信也不行。

她前几天写了一条很有画面感的一条微博,但好像被她删掉了。那我就把她写的另一条摘录下来吧:

“慢慢学会拒绝,不把对方的感受看得太重。不管对方是深思熟虑还是不当回事儿得提出要求或者什么,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对方还是选择了自己,那我何必去那么在乎对方的感受呢。 ”

这是她长大的一个标志,她开始敢于正视人性了。哎,懂事的姑娘总是这么招人疼。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多多拥抱自己真实的情绪,这样就不会在原本就不怎么开心的气氛中招惹更多烦恼。

她说她不知道努力的意义何在,工作还是要做。除此之外,在微博上也不乏肆意释放情绪,每当看到她释放情绪的微博,却令我欢喜的很,因为,那才是真实的她啊。人活一世,为什么一定要照顾好别人的情绪呢?该低沉就要低沉,哪怕热情暂时消失殆尽,只留下站在一堆灰烬中的自己,也好过无休止的应付、不得不带着面具过活的自己。

冬天悄然来临,唱片哥都说要养鱼猫冬了。冬天就要有冬天的样子,该颓废就颓废吧。我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要为了应付生活而去使劲拼凑出一个看似完整的自己。

枫林喜翠

在上个月的某篇日记里,写她俩的时候还要用字母代替。现在寻思,凭她俩在我心中的地位,若要是只用字母替代,还是很违心的。

枫林喜翠都老大不小了。枫林比喜翠大四个月,俩人好的程度堪比穿一条裤子。枫林也好,喜翠也好,反正都是我妹。从她们毕业离开哈尔滨,我们彼此就很少互相搭理了。关于枫林喜翠的文字我也知道能在网站墨迹多久,反正就是捡起哪个记忆碎片,就写到哪儿好了。

那就先捡最近的说。跟她俩唠嗑的时候,发现她俩都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十分明确。枫林喜翠虽然性格截然不同,但却都想要尽可能躺平了。与喜翠相比,枫林更注重享受,或者说她比一般人更会享受。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老公能养她一辈子。

喜翠更务实,也更聪明,会赚钱,很轻松地在南方某N线城市买了一套200平的大平层。喜翠应该是我们这一辈里智商和情商最在线的。喜翠妈没的早,她自小就比我们更懂事儿,也很招人稀罕,毕竟,几乎没人不喜欢她。

喜翠对枫林的疑问:如果希望别人养她,为什么不直接找一个有钱的呢?

喜翠和枫林对我的疑问:姐为啥不喜欢跟我俩玩呢?

第一,关于喜翠对的枫林疑问,我是这样想的:枫林不是没找过有钱的,只不过人家只想跟她玩玩儿。后来她找了个务实的潜力股,就收心了。可她从来就是个不喜欢职场生活的人,宁可在家煲汤,也不要出门应酬交际,更不想要小孩。想来想去,找个宠自己的潜力股再合适不过了。

我见过枫林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专注、深情。再者,虽然我不欣赏枫林的活法,但是她认定了这么过没问题,那我就衷心希望她一切顺心,如意。

第二,关于喜翠和枫林对我的疑问,我已经在前几天跟她俩解释过了,我只是不喜欢跟人玩。再者,她们总是试图跟一个社交拒绝症人士谈论社交,还真有点鸡同鸭讲。所以接下来,我相信她俩也不会再拿揪着这个事儿不放了。

她俩可能是真的太讨厌我宠漫漫了,所以我一提漫漫,她俩就表现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她俩也是有点不讲理,我是觉得,你俩总在我面前“秀恩爱”,我怎么就不能搬出漫漫呢。这俩人关系实在是太好了,而且经常一起冲我“开炮”,好像提前商量好要整我一样,默契十足。

我反思了下这些年我这姐当的也不是太合格,所以任凭她俩说啥,我也不再争辩或者回怼。

看看表,马上22点,收工,休息,容后再更。

回家流水账

回家后就一直在瞎忙,工作基本没进展,网站也多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一段是11月1号写的,不知道因为啥耽搁了,写的半拉卡机。

我知道,动不动说保佑一切万事如意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比如,这次回牡丹江之前,我在内心祈祷不要再出幺蛾子,结果哈尔滨还是有了病例。

明天去做核酸,后天陪妈妈去医院。不是不知道疫情常态化后生活肯定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只是有很多事情还需要经历才知道到底有多么不一样。回家之后我的心一直处于悬空状态,也知道只需配合政策就好,但抑郁、焦虑接踵而来,而我却无法控制。

疫情让我真切感受到,事与愿违是一件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年之内,同一个城市遭遇三次疫情,只能说这个城市挺倒霉。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不可能不受到影响。打算过了年离开这个城市,年前不想折腾了。

11月5日

原计划是11月7日走,不过妈妈这几天太能撒娇了,各种不让我回哈尔滨,于是我决定多待几天。

11月7日

今日立冬。醒来,拉开窗帘,发现天和地都白,玻璃也蒙上了一层霜。

立冬日充满了仪式感。最重要的是,我将和爸爸妈妈一起度过这一天。有多少年不曾这样过了?这大概是最理想的一个立冬日了吧,如期下雪,万物洁白,寂静的窗外,温暖的房屋,明亮的灯光。

经常念叨着,北方的冬天真是过够了。可一旦置身于这样的氛围之中,整个人还是温暖了起来。家里不像哈尔滨的房子热的我需要穿短袖,只需穿着卫衣在屋里到处晃就行了,温度舒适,也不干燥。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回家已经九天。感慨蛮多的,打算陆续写写流水账,给网站打扫打扫。最近没什么工作状态,胃口一直也不行,看着不像胃的问题。喜翠说可能是内分泌所致。不管怎么样,没胃口真的很败兴致。

上周四回来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定的宾馆,就去找喜翠和枫林去了。

没错,喜翠和枫林就是我那俩表妹。我们几个见面需要掰着指头算年头。她俩说我不爱跟他们玩儿,我说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人玩。她俩说,哈,直接人身攻击了哈?我俩不是人呗?然后我们开始哈哈大笑。

聚了两天,把话都说透了。姐妹儿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多嫌隙,我承认我小心眼,她俩也承认就是嫉妒我对漫漫太好。关于她俩还有许多想说,就放到后续的流水账文字里吧。

未来几天的流水账中的主人公可能比较多,除了她俩之外,还有我妈,岛岛糖,漫漫,等等。今天工作状态刚刚有点找回来,写完这篇流水账,我就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好的,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