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王子小

王子小跟《光怪陆离》这个专辑很搭。

王子小是来自X星球的一个小孩儿。听说X星球那边寸草不生,荒凉得很。即便如此,王子小还是听说过地球这个名字。其实,最开始的X星球也不是如此荒凉,那时候的王子小也能通过他们的星球网络了解到地球的样子。只不过,忽然有一天,X星球在经历某个扫把星的“无意之擦”后,一时间天崩地裂,昏头涨脑,再恢复平静后,X星球就成了一个荒凉球。

突然有一天,王子小就从一个叫虫洞的地方爬了出来,就来到了地球。

地球上的人类跟王子小长得很像,他似乎很快就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他的确很喜欢这个世界,只是他好像还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比如,

地球不知道比X星球要好多少倍,地球人娱乐生活那么多,为什么他们总是不高兴呢?

王子小不明白,自己千辛万苦从虫洞爬出来的地方——阳光如此灿烂,江山如此多娇,天空如此明澈,网络如此发达。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地方中,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不快乐? 怎么就不能快乐起来呢?

其实王子小的疑问还有很多,只是已经辛苦工作到晚上10点钟的我实在写累了,有空再更。

送我一颗小酸酸

没错,我今天居然酸了。早晨看到朋友发的那条微博我就酸了。本来我寻思酸一会儿得了,可我居然酸了好久,以至于我需要释放一下,于是就只能再更一篇带着味道的日记了。

大概就是看到A非常在乎B,我又很在乎A,所以我就酸那条A在乎B的微博了。这酸劲儿我去年十一跟老同学聚会的时候就经历过,不过没上回严重,上回是被酸了了个底儿朝天。

关于十一那次酸到底儿朝天,还是源于我很在乎其中一位老同学。三个人的聚会,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分出个厚此薄彼的,很不幸,我成了那个被冷落的一位。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在乎吧。这种酸,谈不上是嫉妒,也不是埋怨,只是一种感慨:哦,原来A跟B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啊。我咋跟A啥回忆也没有呢?

其实A真的很在乎我了。我呢,我又在乎人家多少呢?我不能否认自己的在乎,只是我性格冷如寒铁,把在乎都给冻住了,对方是看不到的。

看看人家B,无论到啥时候都在乎A的感受。B也很有个性,可对A那是真不玩个性,谁不喜欢那样掏心掏肺对自己好的朋友呢。

所以,我凭什么要酸人家呢?一个跟谁都玩不起来的人,搞不好就发脾气的人,谁离我近,就容易被扎到,还不如自己有点自知之明。

这酸劲儿到下午差不多散了大半儿了。再看看自己,人家一找你:干啥呢?我回:干活呢。过两天人家又找你:干啥呢?我回:干活呢。几乎每次的对话模式都是这样,所以,我凭哪点要酸呢?

也只是凭在乎了。不过这话对A我说不出口,我嫌肉麻。

行了,酸够了,继续干活。陀螺命儿,该。

关于没食欲的一次巧合

自从上周末我吃了若干个金桔之后,我的胃又跟我抗议了。

长达六天没食欲,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变得更无趣了。胡桃壳说,他觉得很多人可能是不太懂没食欲的感受,我说是的。该怎么描述没食欲呢?大概就是到了饭点不会饿,到了下一个饭点依然不会饿。

我这样也就算了,开心居然也闹起胃病了。开心是我养过的一只黑色小泰迪,养到三岁的时候,我去了厦门,委托漫漫帮我带回家交给爸妈养。如今,开心已经七岁了。她跟爸爸妈妈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前两天突然就不吃不喝了。

妈妈带她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什么毛病也没有。那为什么还是不吃不喝呢?不吐也不闹肚子。开心不吃不喝两天,爸爸试着给她灌了一小瓶益生菌,没过多大会儿她就好转了一些,还知道主动喝水了。

也是跟开心心有灵犀吧,我俩居然一起犯胃病。机器猫一听开心喝益生菌管用,于是也给我火速买了益生菌。今天去吃将军牛排,机器猫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胃规划师,我能精确到拌饭吃几勺,给生菜包牛肉腾点地儿,再给水果捞腾点地儿。

我的胃也在逐渐好转中。机器猫说我好了,开心也就好了。

嗯,希望开心赶快好起来,那我也就好起来了。^_^

伤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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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个城市待我很温柔。

-2-

所有的文字,都是为了缅怀。

-3-

我是个会打蝴蝶结的小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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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视频时,感觉她好像比往年笨拙一点,关视频后,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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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很难再去相信一个人,我为这样的自己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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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你走那天,我们彼此说了声再见,然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7-

在这个时代,抒情成了一种很奢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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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会分不清快乐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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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子不大,但有时候看起来很大,比如,当我觉得很孤独的时候。

奇奇怪怪

当然,这种不成型的文字还是要拉到《光怪陆离》里的。

我经常会在脑海里演绎出我跟我看不顺眼的人吵架,最后结果就是我吵赢了。我一直不明白人的大脑为什么可以演绎出如此清晰生动又充满火药味的场景。我会自动在脑海中模拟出我看不顺眼的人的声音、神态和跟我吵架时的话语,一定要吵上好多个回合。至于我最终吵赢了,一定是因为我的意志要我赢,以上掐架场景和吵架话语都是在我的即兴设定之下才会完成,因此,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我赢。

这就好比我用左手跟右手玩掷骰子赌大小,这应该是顶无聊的事情了。

当然,我也会在脑海中演绎我未来的生活。在我很多的碎片式意淫场景中,会有一只全天下最乖巧的狗狗陪着我。不过,这一场景与我现在的想法截然相反。我现在甚至连家里的绿植都不想养了。我如果出门很久,绿植没人照顾,我就会很纠结,所以还不如送人,免去羁绊的好。

这应该是很矛盾的体现了。

我今天看了一部电影——《地球最后的夜晚》。据说这部电影当时被骂惨了。隐约是觉得脚踏实地生活的人对这部片子应该无感。我将这部片子的中心思想归纳为:人若不如意的话,那就做个美梦吧。比如,转个球拍就能飞起来,念个咒语房子就像旋转木马一样转起来。

这电影就是给我这种不靠谱的人看的。

那天,我祝胡桃壳“平安自由”。这世上,总有那种看上去很靠谱但实际上不靠谱的人,他可能就是。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再过几个月,又到柳絮纷飞时。风携着这无根而轻微的柳絮前行,或许有幸,柳絮还会在被一阵好风送上青云。可柳絮最终还是要落在大地之上,繁衍生息。只是,还有许多柳絮落在那奔腾不息的江河之中,随波而去。世间万物,大抵逃不开地球引力一说,何况是人?所以,平安自由大概是生于尘世间的我们所拥有的最奢侈的事情了。

至于我这里的靠谱或者不靠谱到底是怎么定义的,我今天晚上这糨糊般的脑袋是解释不明白了。

(写于昨晚十点)

膈掰系

-1-

总说要实现自己的梦,叨叨太久了,都忘了梦是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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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心太野,我早就再养一只狗了。再个,我讨厌羁绊。

-3-

所谓的识人技术都是在不断被各路人恶心的过程中养成的。

-4-

我讨厌高谈阔论、自以为口才很好的男的。

-5-

我基本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调皮,除非我喜欢ta,也确定ta喜欢我。

-6-

习惯了跟父母隔着一段距离说爱他们。确实很爱,就是不能住在一起。

-7-

因为我这个人和我的经历都很膈掰,偶尔跟人聊天就会因我的膈掰选择而被人质疑,久而久之,我就不再跟别人说自己的事了。

-8-

微博只适合记录,不再适合狂欢。

-9-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才不是老宅女。

-10-

困难使我成长,所以我一直在成长。

3月15日

确实应该是在这一天说点什么的,一是因为这是打假日,二是与岛岛糖认识十一年整。打假日的友谊绝不掺假。

话又说回来,每一年在微博上也没少歌颂我俩的友谊。每一年的今天都要叨叨一遍友谊快乐,也有十一遍了。走过了七年之痒,略过了塑料花的考验,用她那句话讲,“这到底是怎样神仙般的友谊啊”。所以,基本上,我对这一天也没什么激动的词儿能诠释了,非要说声感慨,那就是——这友谊实在是太凡尔赛了!

今天的感慨依然很多,可我还是被繁重的任务拖到现在才能更一篇依旧很水的日记。我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21:12。我现在是抻着疼到半个脑瓜仁子的脑袋写文字,真有点人不人鬼不鬼。

当然,我对我自己是比较讲究的。即使我这些日子确实忙到人不人鬼不鬼,可我还是会在清晨认认真真洗脸,涂上水和乳液,抹点小口红,穿上不新却好看的衣裳,端坐在电脑前码字。这是我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所能能给自己的一个基本体面,这也是一天之中最有仪式感的时刻。

刚才在微博里更了一段话,被我删了。原话是这样说的——继续保持“人家需要我绝不掉链子”的原则,才能换来“只要有生意第一时间想着我”的美好局面。自由人士的契约就是我给你掏心掏肺的干,你情有独钟的剥我。

在微博,我只会将文字限制在140个字以内。我还是觉得删掉放在网站里说比较好,因为我还想顺着这句话再说一点。2020年11月份,我过的很低落的时候,我跟胡桃壳说:这是我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是的,今生选了这个职业,那就用心地去待它,玩出谋生的热情,玩出自律的快感。

一切一切,都是为了那份独立又自由的状态,这状态让我足足快乐了五个年头,我是真的上瘾啊。

我没有太多野心,我只想认真掌控我自己的人生,让我又稳又自由。

拼到五月份我就休息。

3月8日-13日流水账

记性没那么好,只能记起来个大概。

3月8日

※大清早给妈妈打了红包,祝她女神节快乐,然后火速投入到码字战斗之中。

※合作老大问我最近怎么没状态写他稿子,我说太忙,他说忙才更有动力啊,我说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忘记吃什么了,可能点的是外卖,也可能是自己给自己做的烤冷面。

3月9日

※七点就起床了,洗了个澡,吹头发,烧水,烤面包片,冲咖啡,搞定早餐。

※懒懒下午催稿。一开始我不太高兴,因为客户反复变卦,我这边捕捉不到准确信息,无法下笔。

※小公主想给我插活,我没同意。她说她信不过别人,我说那就只能往后推,太忙。

※晚上九点跟懒懒通了个电话了解情况。她面对难缠客户是真有几把刷子,客户气焰被干到谷底。

3月10日

※跟胡桃壳嘟嘟一两句关于昔日博友的话题,然后各忙各。

※跟懒懒因为一个专业名词争执了半天,她是金牛座,认准的就油盐不进,信不过我,非得让我再找找,给我气的。

※岛岛糖的奶奶去世了。

3月11日

※接妈妈视频,妈跟爸又干仗了。我给她出了好几条建议都给我否了,我说那你俩事儿我不管了。

※嘴上是这么说,内心不放心,傍晚又给她发视频,她说我爸又像是一个做错了的孩子,可是总这样她真的累了。

※吃到了近一年来觉得最好吃的寿司。

3月12日

※机器猫跟我说了近期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跟我预期的没多大差异,生活状态可能要发生变化了。

※终于有时间看了个电影。

※才敢问岛岛糖心情好点没,她说她慢热,第三天才哭出来。

3月13日

※这几天难啃的骨头终于在今天被我搞定,撒花庆祝。

※喝了点小酒,又看了个电影。

※给我喜欢的那个喜马拉雅主播留言了,没想到主播居然回复我了,开森。

行走

后天,也就是3月11日,是我做自由写手五周年整。

其实每天感慨都蛮多的。胡桃壳经常问我,你更没更月子二啊,我经常给他的回答是“没有”、“就快更了”。大部分就是因为白天不得空啊。

我通常会在白天高效利用时间写客户稿件。最近这两天更是启动了朝九晚九的工作模式,只有夜晚九点以后的时间才是我的。

多希望时间就这样慢下来啊,我就可以很快完成工作再虚度时光了。

这几年来,我活得越发清醒了。不过,这种清醒从来都不是什么值得歌颂的事情。正是因为清醒,才总是能够感受到人生的惨淡。那些如昙花般的沾沾自喜,似乎总会“乱花渐欲迷人眼”,却还是被我很坚决地推开。虽然我不会再轻易受到迷惑,但是却感受到人生的乐趣越来越少。只不过,我更讨厌自我麻痹的活着。这样一来,还是清醒着更好。

这世界上最复杂的莫过于人性了,而我就是在人性江湖里输的一败涂地的失败者。那时候的我,总是怨天怨地,就是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我从这家公司跳到那家公司,就像一只忙着采蜜的小蜜蜂一样。我总以为只要换个地方,我就能过的更好,可实际上,这简直就是最大的错觉。

我这个人,最容易厌倦由别人制定的规则。作为昔日的跳槽专业户,我知道每家公司都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虽然整体规则大同小异,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更多细致的规则。你能弄懂规则,就能胜出;你弄不懂规则,就只能被淘汰。终于,我灰心丧气了。

还好,我始终敢于面对生活中的不尽人意,也不害怕失去,反正失去也是我的人生常态。很多时候,独自前行的感觉并不好过,只是,在这一过程中,我也逐渐制定了属于自己的规则——适合一个人行走的规则。

毕竟,还是要活下去的。不仅如此,我还要活得更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是一个不能适应人群的人,可我太适合一个人行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热爱这个时代,因为它能允许我这样的膈掰分子存在。我能回报这个时代的最好方式就是用我自己制定的规则严格要求我自己,像个苦行僧一样,只看得到脚下的路,天边的云,还有一直变化的风景。

老实说,这样更容易跨过那些琐碎、无趣、平庸的时光,让自己的内心有一处诗意栖息的角落。

三月的哈尔滨,不再有浓重的沉闷感。尽管天气依然很冷,但窗外的阳光更加炽热,让我的内心逐渐升温,直至沸腾。

是的,这个时代节奏很快,我虽远离人群,但却从未缺席。

那些年的塑料花

原是打算在《时光沙漏》中只放过去写过的一些文字,可由于回忆中的一些人会随时蹦出来,因此,还是将其也一并放在《时光沙漏》这一专辑之中吧。

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闺蜜这个词语。我更喜欢将称我为闺蜜的人称之为朋友。岁月匆匆,我越发意识到友谊的重要性,同时,也越来越不会刻意去维系友谊。

-朋友-

某天,我跟冬歌很偶尔地去谈一些一度讳莫如深的事情,蓦然发现,自己已经进步很多。冬歌告诉我,每个人都有不堪的过去,但是这个不堪其实也是自己设定的,其他人不一定会这样认为。

但我还是学会了不再轻易跟朋友吐槽和抱怨,怕自己在别人眼中像个傻瓜。

我跟小太阳中间也吵过架,我一不高兴就玩冷暴力。她说惯的我臭毛病,有话必须当面说清楚,第二天咣咣来我家砸门,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所以,我对她是玩不起冷暴力的。

我坚信,交朋友是要随缘的。随缘随缘,随着随着,也就认定谁能成你一辈子的朋友了。

-塑料花-

反之,我也能深刻体会到友情的脆弱,以至于一个不小心就陆续结交了一批塑料花朋友。

塑料花意味着虚假和矫揉造作,如今,这些塑料花情谊早已离我远去。

两年前,我和S因为一些事情彼此对对方玩起冷暴力,友谊掰。似乎没有留下任何互相伤害的痕迹,唯独我的心还是空着那么一小块。

也是差不多两年多,甚至更早,一直跟我玩的很好的微博好友B将我双向取关,顺带删掉了我俩共同关注的好友。也是源于我看不顺眼B,尔后对她玩起了冷暴力。掰的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认识已久,而我却做不到跟她装着关系好了。

几年前,跟微博另一个假朋友美丽的关系无疾而终。关于她,我多说一点。跟美丽从认识那一刻开始,她就捧着我唠,我也捧着她唠,互相捧臭脚好几年,终于捧不下去了。我跟她的友谊是地道的塑料花,表面上看上去我俩相亲相爱,实际上背地里各自对对方犯膈应。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感情这东西是没办法装出来的,加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时候的我并不成熟,她也一样。虽然是在最美的年龄段认识她,却并没有在最成熟的阶段与她相知。我们虽然有许多相似之处,但却各自骄傲,非常自我,虚荣心非常强,碰撞在一起后所产生的火花虽然一度很闪,但却会溅到彼此身上的。

倘若是在现在与她相识,我必会珍惜与她的友谊,大概是因为我变了吧。

还好,至少我敢逐渐面对以前那个虚伪的自己了。

可惜时间就没有重来一说,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未来了。希望能多认识几个漂亮、自信的姑娘们,不求与她们成为知己,只愿彼此欣赏,彼此情谊如一米晨光、一缕咖啡香。